又见到了那个经过香樟,跑过长廊,张扬在球场的少年。
这一幕着实不同寻常,引得更多人闹腾,就连相隔老远的嫂子岳姗都扯着嗓子问:“你俩什么情况?”
“没什么。”江奕白放下酒杯,浅笑着打发。
其他人不信:“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帮妹子喝过酒?”
“江狗,你对这位妹妹不一般哦。”
“妹妹长得是漂亮,你们不会暗度陈仓吧?”
乱七八糟的揣测越来越离谱,巩桐隐在暗处的双颊止不住地增温,快要烧起来。
林宇飞听不下去了,放大嗓门喊:“行了行了,他丫的什么情况,你们几个会不清楚?万年单身狗一只。”
巩桐拉住背包肩带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扣动两下,他还是单身啊。
被当众调侃了的江奕白也不甚在意,手一挥,招呼巩桐:“他们上辈子全是哑巴投的胎,不用搭理,坐。”
巩桐便不管了,走向左手边的空沙发,先找位置落座。
怎知她才坐下去一秒钟,身侧的沙发就陷下去一块。
江奕白也坐了下来。
钻入鼻息的空气都似潮润清爽了一些,又卷有他身上沾染的,薄薄的醇厚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