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桐个子比他小上一圈,力气也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争抢不过,又着实看不下去,烫着脸颊跑走了。
江奕白搓洗得娴熟而细致,放去阳台上晾干,回到房间,瞧见巩桐整个人蜷缩到了被子里面,裹成一只明显的蚕蛹。
他大步过去把人解放出来,搂入怀里,忍俊:“不就是给你洗条内裤吗?这有什么。”
自从巩桐上小学一年级后,能够独立搓洗这类小巧衣物,便全是自己动手,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会把这种涉及私密的活儿假手于人。
她咬着嘴唇,赧然到接不上话。
“以后每天给你洗。”江奕白颇为认真地说,“多洗几次你就习惯了。”
巩桐更加害臊,完全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你闭嘴。”
江奕白笑得开怀,不停在说:“以后家里扫地,拖地,打扫茶几柜子上的灰尘这种小事也都交给我。”
巩桐意外地昂起头,估摸依照他不同凡响的出生,从小到大肯定没做过几次家务,家中绝对请有分工明确的保姆。
而他住过来却没提要请保姆,主动揽过了所有,好似是料定了在他们目前这种仅仅只是情侣关系的情况下,巩桐绝对不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承包这部分花销,到时候会闹着和他平摊。
“每天做家务,你不觉得累吗?”巩桐不由问道。
“不。”江奕白不假思索地回,“能和你一起辗转于柴米油盐,经营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我只会觉得又满足又幸福。”
干净清澈的动人嗓音散在空中,无踪无影,巩桐却错觉它们存在实实在在的质感和分量,一路钻入了她的左侧胸腔,将空抠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每天追更柔柔文荡荡的心房填成了欢欣踏实的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