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没眼花的话,他颈子上那道醒目的痕迹是抓伤。
不清楚是不是他昨天把她吻得太狠了,她呼吸严重不畅,又抵抗不过,胡乱给他挠的。
“你确定?”江奕白轻轻挑了下眉,专治嘴硬,“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他就环上了她的腰,将她往最近的沙发带,准备用餐之前先吃她一顿。
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别墅外面院落的门铃猝然作响,尖锐的音色刺激耳膜。
方才搂住巩桐的江奕白难免蹙起眉头,周末的大清早,谁会找来这种僻静之地?
刺耳门铃不间断地响,江奕白暗暗骂了句,捧起巩桐的脸颊,浅浅吻了一次,放她先去吃饭:“我去看看。”
巩桐一截侧腰已经感受到了他手上逐渐缠绵的热意,别提多感谢这位突然造访的客人,快步去了餐厅。
江奕白拧着眉心,大跨步地前往院子开门,实在是意料不到,来人会是林宇飞和岳姗。
“飞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江奕白单手把持院门把手,不解地问。
林宇飞搂住新婚妻子的肩膀,笑得爽朗:“我俩去山上疯了一晚上,才回来,路过这边,突发奇想来瞧瞧你在不在,这不巧了吗。”
岳姗眼睛滴溜溜打转,很快从看似一本正经的江奕白脸上发觉了异样,她捂住笑,大喇喇地同林宇飞耳语了两句。
林宇飞神情登时变了,直白地向他外露的冷白脖颈投去视线,揶揄地骂:“靠,我们没打扰你好事吧?”
江奕白清楚自己侧颈上明显的,不加遮掩的抓痕,又想到刚刚蜻蜓点水一样的吻,没好气地回骂:“废话。”
林宇飞和岳姗相视一眼,明晃晃地取笑了他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