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桐一惊,没想到还有这种内幕。
“是我胆小如鼠,不敢站出去,更不敢明目张胆地追着林宇飞跑。”宁筱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那本来是我可以让他认识我的机会,是我自己畏手畏脚,选择了缩在后面。”
巩桐默然,她不知道如果当年情形变化,宁筱萌无所顾忌地勇敢一次,林宇飞还会不会和岳姗相识,他们三个的人生轨迹会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宁筱萌死死搂紧她,哽咽到断断续续:“你,你千万不要学我,只要你还喜欢,还喜欢他,就一定要大胆地上,想,想那么多干什么,今天在一块儿就成,不要,不要等到……”
她越哭越大声,几度失语,巩桐却在她没有讲出的半句话里,如被会心一击。
在耳畔疯狂叫嚣的,还有过年时,岳姗轻松吐出的豁达言语。
“谁叫我喜欢他啊。”
“冲这一点,我啥都忽略不计了。”
宁筱萌很少哭,却一哭就停不下来,最后甚至哭到浑身脱力,疲惫地睡了过去。
巩桐小心翼翼把她的脑袋放去椅背,下车锁好车门,打算去知会林宇飞、岳姗一声,再开车带她回去。
如何料到被他们精简过的婚礼流程依旧繁多,巩桐重新进入宴会厅,流程还没结束,正好碰上收尾的扔捧花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