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秀才勃然变色,气愤道:“还看什么看,咱们找沈大人去!”
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看着秀才又是振臂高呼,又是视死如归的,半晌没反应过来。
“到底是啥事儿啊?”
“告示上说,菀姑娘在狱中认罪了!承认自己杀了算颠倒!”
“怎么可能!”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群情激愤,出城的也不出了,卖菜的也不卖了,去码头的也不去了,一股脑地向着历城县衙涌了过去。
而此时的沈忘正在院儿中享用他的第二个枣泥炸糕,济南府的秋日短促珍贵,今日又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金桂树下吃着炸糕的沈忘尤嫌不够甜,将炸糕在装着白糖的小碟儿中轻轻一沾,方才志得意满地放进嘴里。
“嗜甜伤身。”柳七早已用完了饭,她倒了一杯枣茶,推到沈忘面前,道:“若是还嫌不够甜,就喝口枣茶吧!”
见此情景,程彻赶紧有样学样,给易微的面前也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枣茶,易微鼻腔中发出一声小狗般的吸气声,抢过沈忘面前的枣茶一饮而尽,继而被烫得张着嘴直哈气。
沈忘抚掌大笑,道:“停云,快瞧瞧,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