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说话了,丹羽听着那轻扬的声调,发现这回说话的人变成了穿着白衬衫的流浪者,是阿帽。

流浪者脸上依旧有热潮,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丹羽,又缓缓抬起手勾住丹羽的衣领,声音少了单纯,更多的是暧昧与挑逗:“丹羽,你想对我做什么?”

丹羽不淡定了,他才用手给对方解决完一次,悬空的手倒显得像是罪证,他只好缓缓放下手,想要撑起自己压到在对方身上的身体,不想流浪者用一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丹羽眸色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阿帽,别闹……”

“你在担心?”阿帽抬起双手把玩他的衣领,随后慢慢解开丹羽浴袍的腰带,手从丹羽的喉结一直游走到腹部:“这是你的梦境,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流浪者的话说的没错,丹羽大可以将隐忍的事都做个遍,但那又算什么?那样他不就和猥亵对方的男人一样了?

他将流浪者当做弟弟,视对方为极为重要的人,而现在,自己却变成了试图对对方图谋不轨的家伙。

这种肮脏的想法,这种没埋藏在他心底的邪恶就像恶魔般侵蚀他的大脑,他垂涎那颗欲滴的果实,他想要霸占他视为亲人的人。

“丹羽,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流浪者最后的这句话压着声音,吹气似的在他耳边说,丹羽只知道,对方亲吻了他的喉结,但这些一切,也不过只能算作他独自的淫.想罢了。

清晨的光挤进室内洒落在丹羽的眼皮上,他睁开双眼,全身有种说不出的疲倦感,唯独那下.身紧绷得可怜。

意识还迷糊的丹羽想起那不可告人的梦,大脑瞬间清醒了,他心虚似的扭头去看旁边,流浪者缩在被絮里,呼吸很匀称。

他松口气,缓慢的撩开被褥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准备前往厕所,却在门口看见了拿门当猫抓板的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