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不得不承认他那时候确实爽到了,但作为哥哥身份的他定不能用这样的词汇带坏阿帽,却实在没想到阿帽看过的东西比他接触的知识都要猛,这种问题是他所储备的言语能力无法解答的。

久久没得到回应,流浪者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些变化,他也不看丹羽了,仰着头盯着天花板噗嗤笑出了声,随后竟再也忍不住似的笑着,这倒是把丹羽看蒙了。

“丹羽,你以为我不懂吗?”流浪者眯着双眼,看起来心情极好,他从被子里深处一只手勾住丹羽的腰带,声音暧昧:“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肯定觉得很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我说,害怕把我带坏,但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本来就没那么单纯。”

丹羽第一反应,又被逗了。

他眼皮猛跳,忍着想亲人的冲动,用手捏捏阿帽的脸:“好啊阿帽,又玩你丹羽哥?”

“玩你怎么了?”流浪者笑着翻个身,伸手拉紧了被子:“我要睡觉了。”

丹羽磨了磨牙齿,他心想总该给这家伙一点点教训,于是趁着对方不注意,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阿帽的小腹,哪想到流浪者全身猛抖,闷闷的轻哼了一声,这动静让两人皆是一愣。

“阿帽?”丹羽僵住的手下意识再捏了捏,这回流浪者忍着没出声,只扭回头恼羞的盯着他。

“你手太凉了,拿走。”

丹羽眨眨眼,眯着笑:“是手凉的原因吗?”

那必然不是,或许是方才的事让某个敏感的部位还未曾消减,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正巧从阿帽已经有些红的耳垂可以看得出来。

小打小闹结束,这一天也慢慢过去,后来的日子里,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稍有些改变,虽日常里看不出来哪里不同,但他们之间已经是心照不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