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下部笃也从办公室的笔筒里抽出剪刀,并没有和两人闲聊的打算,好心提示:“吵架的话不要破坏公共设施,夜娥老师今天在高专。”
“我先走了。”
“等等啊混蛋!!!”
一米五的大白猫一把揽住日下部笃也的脖子,隔着眼罩都看出了他的愤怒。
“无论是谁都不能在五条老师面前摆出正宫的架势!我可是和季砂有长子惠和幼子优米两个孩子的男人!”
“所以——”
羡慕嫉妒恨的五条悟逐渐黑化:“为什么我没有?啊?为什么你这家伙一脸不在意?啊?其实在窃喜吧?啊?快点说你其实超级在意季砂会在这个时候给你寄花!快点!想死吗?啊?”
日下部笃也扒拉着五条逐渐收紧的手臂,嘴角翘起:“做梦也要讲基本法吧?知道向日葵对我们两个来说代表什么意义吗?不知道的家伙就给我闭嘴!”
“所以,果然是在炫耀对吧?!”
五条悟表情扭曲,一把夺过日下部笃也手上的剪刀,扬着狰狞的笑将剪刀口对象向日葵花束。
“我劝你最好承认哦!承认在这个时候接到季砂的花束简直高兴的要死!所以忍不住溜达着过来炫耀,承认你是在这个时候需要被花束安慰的懦弱男人,不然你就和你的向日葵说再见吧。”
日下部笃也抓住五条悟握着剪刀的那只手,表情惊恐:“喂喂!你是认真的吗五条?!只是一捧花束而已啊?!这只是一捧花束而已!不要对花束撒气啊!它很脆弱的!马上就散给你看哦!”
“哈?!什么叫这·只·是一捧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