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走,田间的妇人哥夫们便交谈起来,“瞧见没,手都还牵着呢!”
“哎哟,还是闵汉子会疼人,我如今都还没有看到谁家新婚小夫妻回门拿的礼是用背篓背的。”
“谁说不是呢,听闵汉子说还带了酒呢,我听上次去闵家吃酒席的人说,闵家的酒可好喝了,是县里很贵的那种!”
“哎!咱们啊,没有那个福气,还是老实干自己活吧。”
几人不再说话,有两个田就是挨着的,他们两凑到一块,那哥夫对着妇人小声道:“真是笑死我了,刚刚那孙家懒妇那样子,那讨好的样子,还有那话,也不嫌丢人,我可是听说了,这次闵汉子和季哥儿成婚,这孙家可是去都没有去,更被说送礼了!”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不要多关注别人家,我们就管好自己家就行,踏踏实实干活,第一季丰收的时候才会有粮食。”
荆行和季福两人来到季家,季阿姆和季汉子一早就等着他们来,看到季福那气色红润,小脸带着傻笑就知道这两天在闵家过的舒服。
季福想阿爹阿姆了,一回来就粘着季阿姆,季阿姆干什么他就在后面跟着,就像小时候那的小尾巴。
荆行对季阿姆和季汉子道:“昨日我们去村长家,福儿就已经朝这边的路看了,昨晚还做梦梦到阿姆给他做烧兔子,把他给馋醒了。”
季阿姆和季汉子闻言都看向自己儿子,脸上都是带着浓浓的笑意,季阿姆拍着季福的肩膀道:“今儿阿姆就给你做烧兔子吃!下回要是想吃了,就来找阿姆,阿姆随时都给你做!”
季福虽然被荆行戳破了,但他想家是事实,想阿姆做的饭菜也是真的,再加上都是自己家的人,季福也没有不好意思,听到阿姆的话还幸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