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烜又是“呕”了一声,吐了个昏天黑地,最后用水壶里的水漱了漱口,用袖子擦了擦嘴,厌厌道:“我刚刚就不该那么好奇想尝一尝的。”
荆行笑着道:“所以我才跟你说你一辈子都吃不到。”
唐烜顿时泪眼汪汪:“还好哥先跟我说了,要不然我真的会吐死!”
唐武一巴掌拍在唐烜后脑勺上,“说话不经脑子,什么死不死的,以后都不准说!”
唐烜伸手捂住后脑勺可怜巴巴的“哦”了一声。
曾士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南下一路这么惊心动魄,简直次次都是死里逃生,这也导致他对荆行格外信任和欣赏,而唐烜简直崇拜死他哥了,荆行也时不时就教他怎么观察细节从而推断事情本末。
半个月时间过去,荆行众人也到了江南,一条大江横贯东西,众人要坐船到对岸,但是马要怎么过江就是一大难题。
还好这边过江的老伯感叹到他们家就有一条大船,他立马给他们寻了大船来,他儿子来开船。只是这次曾士银子花的比较多。
但当荆行站在船上往水里看时,顿时觉得眼前一花,尤其在船行驶后没多久,荆行就觉得头有些晕。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唐烜原本欣赏着这深蓝的海水,他刚想叫荆行去看,这一扭头就看到荆行紧紧握着船的围杆,脸上毫无血色还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