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元旦晚宴上,他就见识过,安峤这个太子妃虽然看着苍白病弱、像弱不禁风的菟丝花,可实际上却凶残得很。
而太子楚珩却一个劲顺着他、纵容他。
“太子殿下,我君某人微言轻,比不得太子殿下您位尊权重,却还是想冒昧问您几句——”
“的确是逸涟一时心态失衡犯了错,但逸涟犯错,自有帝国法律制裁。太子殿下私下动用私刑,废了逸涟一个s级精灵人的能力,还把逸涟废成植物人,是否不合规矩?”
楚珩似笑非笑:“君家主是听不懂人话?我已经澄清过,有证据就上证据,不要给我乱扣帽子。虽然我挺感谢那个废了君逸涟的好人,但并不打算因此背锅。”
君家家主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太子殿下的澄清我的确是看过。但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太子殿下是凶手,太子殿下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也的确有动机和……”
“好了,你的疑问说完了。”楚珩打断君家家主的话。
“现在该轮到我跟你们君家算账了。你们君家帮助君逸涟刺杀一个觉醒关键期的精灵人,导致这个未来的s级精灵人觉醒失败,让帝国损失了一个s级精灵人,这可是重罪!之后还不死心,又两次涉嫌谋害和刺杀我家太子妃——谋害太子妃,也是不可轻饶的重罪!”
“不要说你们君家不知情——”
楚珩模仿君家家主之前的话阴阳怪气地道:“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你们君家有插手,你们君家的嫌疑也是最大的,也的确有动机……”
“还有一桩账——”
楚珩不疾不徐地道:“我们第二军团的军医君逸然,拜托我这个元帅上司,帮他状告君家当年帮君逸涟的父亲——一个a级精灵人,谋害了他君逸然的父亲——一个s级精灵人。”
“君逸涟父子可真是一脉相承的妒忌心重、心思歹毒。”他厌恶地感叹了一句,然后道,“这次谋害s级精灵人的事可是有确凿证据的,你们君家可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