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叹了口气:“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当初帮他治疗重伤的是个神秘的老爷子,行踪不定,很难找到人。
“那暂时只能好好休养了。”君逸然耸耸肩。
“饮食作息要注意,保持适量运动。然后最好让他保持心情愉快,不要抑郁、动怒……你要是真心想对他好,这段时间最好多顺着他点,不要惹他不快。”
楚珩:“……”
要求这么多,他这是接回了个祖宗吧?
安峤坐在沙发上,正抱着抱枕,恹恹地拨着抱枕上的金色流苏玩。
饿死了!
什么时候能开饭啊?
楚珩跟君逸然交流了安峤的病情后,从书房出来就看到安峤眉眼冷淡、神情恹恹的模样。
青年脸色白得几近透明,拨着金色流苏的手指也是病态的苍白色。露出的一小截手腕皓如霜雪,骨节清丽而纤细。
想到君逸然说青年病情严重,他心里忽然生出暴躁的情绪。
“你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