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清眼神一闪,“再说了,我舅舅舅妈的事,不也没告诉我吗?”

宋知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顾琰清面带微笑,“原来真的跟你有关啊,嘴真够严实的。我就觉得奇怪,那两个人怎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想了一圈只可能是你,没想到一诈就诈出来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宋知:“……”

失算,又中了他的计。

“过来吧。”顾琰清把他拉进了怀里,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一边看雪,一边碎碎念着说一些没营养的话。

说着说着,顾琰清就压了下去。

宋知都已经习惯了,托他的福,他现在体力都好了不少。

窗帘被拉上,隔绝了寂静无声的落雪。

明明还是寒冬,窗外的树梢已经开始发了新芽。

它驻守在这里,静静地淌过四季,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和相邻的树一起,常相伴、常相守。

时间在流动中凝滞。

往后岁岁年年,他们大概都会这么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