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上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才一个两个都想gay他。

他还以为季晏礼会顺利接受现实,哪知道他疯得也不遑多让。

昨天他赶过去拍门,好话都说尽了,季晏礼犯轴劲就是不肯给他开,他又急又冻,在门外冷得瑟瑟发抖,又不敢太大声吵醒别人,困得脑袋发晕,精神几度濒临崩溃,真想一脚踹开房门。

他都怀疑季晏礼是借酒装疯,故意折腾他了。

在门外冻了三个小时,最后宋知实在是撑不住了,估摸着季晏礼大概不会出什么事,就回来自己睡了。

然而季晏礼一没听到他的声音,就会重复给他打电话,喝醉酒的人精力好到出奇,一丁点都不困。宋知睡着了又被惊醒过来,整个人难受极了。又怕吵醒王可,只能起身披衣,躲到了厕所接电话,听着季晏礼继续撒酒疯。

这一晚,比他熬过的所有夜都漫长。

都是孽债,都是孽债啊!

一个两个全是来找他讨债的!

第56章

不管季晏礼晚上喝醉了怎么要死要活,到了白天他又成了一条好汉,仍是那个龟毛骄矜的季顶流季大少爷,不论徐德凯怎么逼问他深夜买醉的原因,他都打死了不说。

宋知被冻了一宿后成功感冒了,一上飞机就开始昏昏欲睡。

回到影视基地之后,王可每天早出晚归不知所踪,宋知头几天一直在家补眠。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忙得太狠了,身体这会儿补偿性地缺觉,再加上精神混乱和感冒,宋知一连睡了好几天才终于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