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森捏捏宫止的虎口,示意没关系,而后就着宫止的手,浅啜了一口水。
水是温的。
显然是每当变凉了一点儿,宫止就去重新换了一杯过来,才能保证他醒来的时候,能喝到温水。
“哥哥,不再喝一口了吗?”
宫止很喜欢变着法儿地称呼温竹森。
刚叫完宝宝就叫哥哥,总是没个准儿。
温竹森红着脸摇了摇头,小声回答:“不喝了。”
宫止把水杯放回原处,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我好喜欢你啊。”
温竹森莞尔:“知道了,说了好多遍了。”
宫止用脑袋埋在他颈窝的动作,和家里的大型犬们几乎没两样。
只是狗狗们不会叫“哥哥”和“宝宝”,宫止会。
听到宫止小声重复着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旖旎称呼,温竹森的脸又是一烫。
这两个字,他昨天晚上可没少听。
此时用清醒的状态再听,不免瞬间就把人拖回到了那疯狂的、难以脱身的浓重漩涡里。
“我去楼下把粥端上来,昨天夜里吃了一些,但现在应该也饿了吧。”宫止隔着被子揉了揉温竹森的胃。
他昨天半夜给卡皮巴拉洗完澡、把人送回到被窝里之后,到楼下厨房熬的粥。
温言细语地哄了半天,倒也吃了小半碗,不至于整夜空着肚子。
这工夫把人哄得清醒了,宫止也就放心地准备下楼拿点东西给温竹森吃了。
温竹森累得狠了,小幅度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