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家小叔看书时那奶呼呼的样子,温竹森突然觉得自己的胃甚至都不疼了。
他拿起图画书装进背包里,换好鞋子穿上外套后推开了家门。
宫止临时离开录制现场,赶回到公司处理完事物之后,又在方特助的跟随下,去往了沪城。
这一去就是好几天。
以至于再回来的时候,温竹森和鼎鼎的这一期录制早已结束了。
宫止本想着先到樾山别院取点药,再直接赶到温竹森的家。
然而让宫止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樾山别院的大门口看到了自己这几天来日思夜想的青年。
“竹森?”宫止推开车门,大步走到花坛边。
温竹森双手抱膝蹲坐在花坛的边沿,脸埋在膝间,被风拂乱发丝的后脑形状漂亮而饱满。
“啊……宫先生?”温竹森似乎快要被冻僵了,整个人的动作比平日里还要迟钝一些。
就连听到宫止的声音后,都是缓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抬起头来。
高大的男人逆光站着,温竹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几乎从眼眸中溢出来的担忧之色。
宫先生……是在担心他吗?
“宫先生怎么……在这里?”温竹森感觉到自己的鼻息有些发烫,不过想着外面这天寒地冻的,呼吸比在屋子里的时候热一点儿也很正常,便没多想。
他问完这句话后,一下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了傻话,不禁尴尬地扶了下鼻梁上的镜框,抿唇道:“这是宫先生的家。”
宫止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太对,但碍于礼节又不好直接伸手碰他的脸,声音放缓:“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