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止并不想在一楼的客厅沙发上查看温竹森的伤况。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温竹森这样脸皮薄的人,一定会认为在大家面前脱掉鞋子和袜子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为了不让温竹森脸红难堪,他宁愿做出让在场的嘉宾和工作人员们认为他“玩不起”的行为,径自把温竹森抱到楼上来检查脚踝处的具体情况。
“宫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嘶。”
温竹森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这样看着自己被宫先生抱在怀里上楼,小声地挣扎了一句后,却不小心碰到了被扭得生疼的手腕,脸色霎时间一白,再难吭声了。
两人回到了房间,紧随在他们身后的鼎叔紧忙“哒哒哒”地跟了上来,踮起jiojio关上了门,而后抱着森森的外套,蹲在了被乖宝贝放在沙发上的森森身边,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担忧。
“森森……哪里痛呀?”鼎鼎的右手搭在自己的电话手表上,神情认真严肃,“需不需要叫施重哥哥来给你看病呀?”
从小到大,除了家里的医生之外,小施侄子是鼎鼎见过最厉害的医生啦,他的办公室里挂着好多好多的锦旗呐,每一个都和森森当初送乖宝贝的锦旗那么大!
温竹森听到自家小叔说出“施重”的名字之后,瞬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直身体,满脸紧张地看着鼎鼎,又转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完了,怕是要糟。
在乖宝贝来参加节目之前,鼎鼎特意在乖宝贝的教习之下,学会了隐藏对平日里的亲友们的称呼,尤其是不能当着大家说出一些比较亲近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