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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竹森的脸颊几乎是瞬间就窜上了绯色,说起话来都结巴了,但还是被理智驱使着放低了声音,抬头看着自家小叔:“怎、怎、怎、怎么可能?!”
鼎叔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神秘笑容,没再回答森森的问题,背着两只小肉手,相当成熟地走远了。
只留下温竹森一个人坐在原地,跟不远处时不时朝这边瞥一眼的宫止大眼瞪大眼地交换了一个涩然的眼神,随即匆匆低下头,不敢再看宫止了。
【咱叔对森森说啥了啊这是,我老婆怎么一瞬间就变红了啊!】
【该不会是告诉森森,宫先生偷偷亲他了的事吧?】
【呜呜呜说到这个,他们两个到底亲没亲啊,急死我了】
【哈哈哈咱叔在装神秘这一块儿还没有输过】
【笑死了,鼎叔戏太多了hhh瞧把森森搞得这一脸懵】
【看把咱叔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
温竹森坐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确定小叔说的话一定是诓他的。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宫先生送回到他今晚要睡觉的房间里去,再好好地问问小叔,下午他睡觉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对,先把宫先生送出去再说。
“宫先生,很晚了,”温竹森站起来,掖了掖松垮的衣领,语气礼貌,“您该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