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十分明显的不适感。
之前离得远,加上温竹森始终都不怎么敢直视宫止,导致他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异常。
“宫先生又头疼了吗?”
温竹森记得宫止桌上的那些药,除了安神催眠之外,就是止痛药了。
宫止没吭声,温竹森便当他是默认。
好在他的瞳颤总是一阵儿工夫就恢复,被宫止扶着坐下休息之后,很快就好转了,因此也就有精神去询问宫止的状况。
“宫先生带药了吗?如果没带的话,我有药。”温竹森的声音扑在耳畔,又轻又缓。
宫止呼吸微滞。
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每次偏头痛发作的时候,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去的,还从来没有在别人的陪同下度过这种痛苦。
想起那种难捱的滋味儿,宫止直接站起身,大步走向门口。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或参与他的隐事。
“宫先生如果很不舒服的话,”温竹森在心里做着斗争,最后攥了攥拳,视死如归地说道,“今晚要不要留在这儿休息?”
省得开车回去的路上太不安全了。
就算他睡沙发或者铺被睡地毯,也不能冒着让宫先生带病开车的风险离开这里。
鼎鼎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画册,只听到了森森对乖宝贝说的后半句话,于是急忙从床上爬下来,趿着小拖鞋“哒哒哒”地跑到二人中间,仰头对乖宝贝说道:“留下来~留下来~跟森森一起睡~森森的被窝可暖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