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爷爷的话,温竹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虽然他没见过宫止,但仅凭书中原文的描述和别人提及他时自己的想象,就能猜到那人大概是什么样的淡漠性格。

这样的高岭之花,温竹森哪里敢寄希望于他,紧忙摇摇头,语气温顺地说道:“爷爷,您放心吧,我不会带着小叔惹出麻烦来的。”

这种恩威并施的压迫感,才是最让人胆寒的。

“惹不惹都没关系,”宫老爷子摆了摆手,“至于你对鼎鼎的称呼,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他的辈分虽然大了点儿,但我发现啊,鼎鼎好像很依赖你。”

温竹森的眼前出现了小崽崽帮自己拿水杯、掖被角的画面,眸中温柔更甚。

“平日里在家的时候,他经常会像他的哥哥姐姐一样,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宫仕昌笑呵呵道,“但是听你们秦伯说,鼎鼎在你面前真的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有小娃娃的那种活泼劲儿了。”

想起肉嘟嘟的小崽崽,温竹森眼中的笑意就止不住:“小叔真的很可爱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刚好抬头看到了正在逗猫的秦伯。

猛然记起秦伯多次在辈分上的叮嘱,不知道究竟该听谁的,一时间欲言又止。

可宫老爷子却似乎看到了他的想法,直接哈哈大笑道:“不要去管你们的秦伯说什么,他这个人啊,古板得很,要是听他的,早就把我的乖孩子们都教成小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