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怎敢与陛下相提并论。”无渊抱拳道。
萧练摆摆手:“……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应当对你说。”
“属下洗耳恭听。”
瞧着萧练的表情像是要说私事,无渊便和平日里一样,态度恭谨却不失亲和。
暗自按捺了半天,萧练还是没能忍住炫耀的心情。
他抬起昨夜牵到了南北的左手,表情高傲得像是与狗群斗殴后得胜归来的狗王:“我们昨晚牵手了,足足有两个半时辰那么长。”
无渊:“……”很稀奇吗。
直到耳朵即将生出一层薄茧之前,无渊都在努力做出对萧练所说之事非常感兴趣的表情。
萧练揪起身上的衣裳:“北北给我买的,足足花了一两二钱银子呢,你没见过这么好的布料吧?”
回想起被萧练随手丢给府中小厮的天丝手帕,无渊微挑眉梢:“喔~”
萧练端起炕边的茶杯:“北北给我准备的,上好的细瓷呢。”
这场面让无渊不好提起府中库房里那堆积了灰的玉龙杯,只能假意讶异:“噢~”
见无渊的情绪波动并不明显,萧练急于显摆的心情便迟迟没有得到满足。
他一把抱起了怀中的途途,震声道:“看见这小傻狗了没,北北专门为我捡的。”
这次回应萧练的,是途途背对着他用力放出的一声响屁:“卟——”
萧练到底是个有正经事的,拉着无渊炫耀了大半个时辰后,终于想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