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沈辞从床上跳下来,轻轻打开门。
门口没人。
往下一看,魏卿盘膝坐在他门口的地板上,老大个人,抬头看人时眼巴巴的:“饿了?一会儿饭就来了。”
沈辞一口气就堵在了嗓子眼。
又进屋了。
打电话给魏卿,自觉隔着手机能冷静不少。
苦口婆心的讲道理,讲他就想玩玩,不想恋爱,讲魏卿的家世和本人的优秀,一定会有更合适的人选。
魏卿一直没说话。
直到沈辞忍不住问:“你在听吗?”
魏卿:“在听,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好,所以只是玩玩的话我也是最好的选择,是不是?你玩你的,我追我的,什么时候你累了,我还在。”
至于和谁玩。
谁不长眼往小少爷跟前凑,试试看。
不过这话肯定不敢说出来。
沈辞不是想玩,只是想让魏卿离他远点,他梗的慌。
也怕。
大晚上身边躺着的老大一个是邵元卿,吓都吓了,现在没吓死,完全是因为魏卿这个马甲。
说不通,挂了电话。
余行健端着午饭上来,看到的就是魏卿老大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地板上。
忒可怜了。
但小少爷可从来没生过这样大的气。
他得先问问。
在魏卿把托盘接过去后,问他:“你们到底怎么了?我是过来人,说出来我也许能给你出出主意。”
门没关严。
沈辞心说什么过来人,余叔明明是个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