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没有再说话,腰背微微压低却又是一种紧绷的弧度,像雄狮捕猎的姿态。
他还带着手套,头盔这些,但手套和头盔下都是汗,每看沈辞在马背上颤巍巍的样子一次他都要出一身冷汗。
观察过沈辞两只脚都没有蹬在马镫上,也许是马跑的太快脱落。
这很危险,现在却有助于他把沈辞带过来。
后来发生的事对沈辞来说是快镜头,且不可慢放。
不知什么时候魏卿靠了过来,他不能时时刻刻都偏头去看魏卿,只感觉旁边一个黑影靠近,腰上一紧,他整个人飞起来,飞着还转了个身,和魏卿面对面坐着?
沈辞的马很快跑没影了,魏卿的马也在跑,但跑了一段就渐渐慢下来。
沈辞缓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他在魏卿身上。
马鞍地方有限,他几乎是跨坐在魏卿腰腿的地方,魏卿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背,像那种很安全又有弹性的座椅。
两个人紧紧贴着,沈辞能感受到魏卿起伏的胸膛。
太冷了,他们呼出的白气互相缠绕。
魏卿的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当然,也许是沈辞自己的脑袋搭在魏卿的颈窝里。
那种危险的气氛好像还没有远去,但沈辞却感到十分的安心。
模模糊糊听到魏卿低声而温柔的声音:“没事了,别怕。”
沈辞抱住魏卿的腰,点了点头。
好多话想问,主要是问魏卿骑马的事,这简直已经不是会,魏卿是个高手。
但他好累,什么都不想说。
哪里都麻木而疲惫,还好魏卿不是别人,沈辞放任自己的疲惫和木然,就这么被搂着,就这样靠着。
魏卿的胸膛很宽阔,身体很坚实,沈辞前所未有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