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成年男人在同一床被子下发散的体温,竟然魏卿觉出几分滚烫。
他的心一面很平静,一面又如同沸水。
平静的听着小少爷安稳的呼吸,享受这样的静谧,又不禁想起于参挤眉弄眼的说从来没见过他喜欢谁,还是这么喜欢。
魏卿当时没有回答,喜欢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现在也回答不了。
他很少剖析自己的心。
那里藏着烈火、绝望、冷落、孤独,太多不好的东西会因为他的剖析缠上来,让人窒息。
幼年的他难以应对,成年的他已经学会漠视和隔绝。
但现在,审视自己竟也不那么难受了。
不仅仅是喜欢,还有别的什么。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世上只有一个沈辞,这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魏卿头还有些疼。
他虽然想起来了,但没有完全恢复,情绪起伏比较大时头还是会疼。
有时候忍着,有时候不想忍。
这次就没有忍。
摒弃一贯规整的睡姿,头和身体都微微往左手边倾斜一定的角度,察觉到耳边有缕缕热气拂过耳际,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沈辞并不知道他睡着后习惯性的抱点什么,不单抱住了魏卿的胳膊,还把脑袋搭在了人枕头上。
但这一夜睡的还挺舒服。
醒过来时魏卿还在睡,勾的本来就爱赖床的沈辞又闷头接着睡。
几分钟后觉得不太对。
太不对了。
他的腿和手还有脑袋,分别在魏卿的腿上、腰上还有肩膀上,可怕的很。
沈辞被吓醒了,然后就睡不着了,平躺着发呆。
罪过。
他虽然是个颜控,还跃跃欲试走肾享受那种会被打马赛克的快乐,而魏卿长的好身材好还资本雄厚,但他并不在沈辞的食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