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恼恨推开也习惯了。
语调轻佻又浪荡:“我那好弟弟又做什么蠢事惹小辞辞生气了?他有什么好,同样一起长大,我也是你哥哥”
沈辞懒得理他。
这不是蒋天崇第一次缠着他胡言乱语。
以前沈辞可会损他,看蒋天崇气到要死又不敢对他做什么,只当给蒋天晟出气了。
现在心累,懒得说话。
又去够酒杯。
蒋天崇将酒杯挪更远,顺带一把扶住为够酒杯差点掉下凳子的沈辞,冷汗差点下来。
左右扫视,看到角落有空的卡座。
难得捡到一只小醉猫。颜膳挺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趁虚而入。
蒋天崇哄他道:“到底怎么了,跟崇哥说说,回头我教训他。”
说着要将沈辞扶下凳。
沈辞推开蒋天晟,好像推开了,又好像没有。
后背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
寒毛一炸。
手腕被攥住:“是我。”
沈辞仰头去看,入目黑乎乎——是口罩,黑乎乎往上是一双深邃又纯粹的眼睛,熟悉极了。
被按住肩膀推旁边的蒋天崇,惊诧戴口罩男人的力气:“哥们,这我弟,你想带他去哪儿?”
下意识说话还算客气。
这人比他高,带口罩也直觉很不好惹。
男人不理他,问沈辞:“跟谁走?”
蒋天崇看着沈辞醉意朦胧的眼,平生最温柔尽在此刻:“小辞辞,我是你崇哥,我送你回家?”
然后就见这小醉猫嫌弃的往后撤了撤。
无处可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