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透过她的吻入了他的口。

祁宴反客为主,激烈的加深了这个吻,与她纠缠。

直到她透不过气,才硬将他推开,“停停,只能我主动,你不能主动。”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她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然后又重新牵起他的手,向下一个目的地出发。

祁宴对自己的别墅太熟悉了,从方向来判断,她带的地方是往自己的房间去,毫无障碍的一路同行。

男人身形挺拔的站在原地等候她的指令。

那双柔软的小手将他的西装外套脱去,又解开了他的马甲衫,一件一件的扒了下来。

在解开皮带的时候,男人的手摁住了她的手,哑声道:“不是要拆礼物吗?怎么开始脱我衣服了?”

“哥哥害怕吗?”

说实在,害怕不至于,就是……不太习惯。

“我可以解开眼罩吗?”

“不行!”

她阻止住他的动作,娇声娇气的说:“一切得听我的,刚才你可是答应我了。”

他抿了抿唇,脸上是隐忍的表情,松开了手。

西装裤连同内裤一并被她给扒了下来。

祁宴忍住爆发感,又察觉她取出了一件质感有些柔软的外套给他穿上了。

他心中不解,还是在她的支配上,穿上了那件外套,像是风衣一样的,耳边传来她在扣纽扣的动作。

“好了!”

他发出了灵魂质问:“所以……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她咬了咬唇,勾住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吹气,“哥哥,可以拆礼物了。”

他耳根微麻,又听到她说。

“哥哥,把你眼罩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