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想开口询问是不是能看见她，却成了恶鬼咆哮，温红雨只好闭嘴钻回衣柜。

她慈爱地看着怀中发育不良的婴儿，伸出那双血肉模糊的手抚摸他的脸蛋。

然后撩起衣衫给孩子喂奶，源源不断的鬼气，被小婴儿吸走，温红雨的魂魄更淡了。

孩子的魂魄太弱，她若不用自己的鬼气蕴养，会魂飞魄散的。

云飞也看见了母子俩的状况。

之后温红雨之所以会杀人，也是因为她想要保住那个鬼婴，才会屡屡出手。

跟她是被怨死的也有关系，怨气日复一日的积累，她满脑子都是挣脱束缚，去复仇。

变成鬼的温红雨，有三样放不下！

一是母亲，二是儿子，三才是复仇。

……

朱砂混着公鸡血调好墨后，云飞开始尝试着画符。

他首先想学会的，就是凝聚阴气的符。

从下午画到了天黑，中途只吃了一碗泡面。

天黑了，温红雨也带着儿子从衣柜里出来了。

她的衣裙身上全是血迹，手上的婴儿，因为无人供奉，出生后连衣服都没能穿上一件。

温红雨不确定章明能不能看见她，所以她一直站在云飞的跟前，尝试着吓他。

头发变长，舌头垂下胸前，眼珠子脱落，手臂扭成了麻花，或者把婴儿放到他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