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屋,吩咐屋外胡叶新的四个长辈,“不要动他,待会就醒。明日他的腿会流黑水,切记一定要及时擦干净,否则他的腿会腐烂没救。我明日此时再来。走了。”
她从看傻了的单洪波手里拿走钱,塞进包里,在他耳朵边打了个响指,慢悠悠地离开。
单洪波追出四合院,林霜天已经走出去老远,他喘着气追上来,“大师,我明日还来吗?”
“不来,胡叶新常年接触挖出来的东西,身上阴气重,你往后见到他就绕道走。”林霜天摸摸口袋,心满意足,心情甚好,乐得指点他一二。
“是是是。那大师,能否告知住哪儿,我好上门拜访。”单洪波问得小心翼翼,就怕大师不高兴。
“我不是京城人,治好老胡就回去了。若有缘,你我自会再见面。”
单洪波自打认识了林霜天,也没少看道家的书,知道佛家道家都将就一个缘字,便主动报出自家地址,若大师以后再来京城,定要去家里坐坐。
两人在车站分道扬镳,林霜天怀揣一万块回到十三处。
第二天,林霜天准点到胡家。
胡大爷早就守在门口,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来人,一刻也没停留就给领到胡叶新的卧室。
“大师啊,真神了,昨晚上叶新的腿就流黑乎乎的水,臭死了。我嫂子和我家那口子忙了一宿没睡。”
屋里,胡叶新的老母亲和他婶子一左一右拿着毛巾给他擦腿,两人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说什么。
胡叶新的父亲坐在一旁,穿着一件白色洗的微微发黄的老头衫,闷头抽烟。
胡叶新躺床上,别人伺候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