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现在还小。”席十八苦口婆心地说道,“你看看江稚稚她这么一点点大,知道什么是成亲吗?”
说完,他看了一眼外甥女。
果不其然,稳定发挥,吃饱喝足的江稚稚慵懒地躺在帐篷的布窗下睡熟了。
“不信,你看。”他指了指。
涂山霖望过去,看到那个熟睡的人,同时在内心反问自己,难道真的是他太保守了?
席十八见他如此,呵呵一笑,对他说:“而且小霖你也还小,还是少族长,事业才是你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啊。“
话落。
涂山霖面无表情地说:“十八叔叔,是你把我从祭祀绑走的。”
席十八:“……”
他就不该说话。
音乐节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江稚稚又饿了,抱着席十八的胳膊撒娇:“舅舅,稚稚可不可以吃烤鸭啊?”
席十八哪能拒绝,散场以后又带着两个人去吃了烤鸭。
中途,冷眼看着外甥女殷勤地给涂山霖分肉包饼。
他尝试劝阻:“稚稚,小霖哥哥比你大,他自己会做。”
涂山霖则是不动声色地把筷子弄掉到地上去。
筷子砸地,发出声响。
江稚稚塞了一口鸭肉,见此,对席十八说:“没事舅舅,我帮小霖哥哥。”
席十八:…
这一顿饭吃得他心塞,看着对面的涂山霖,他总觉得要是被江知野知道他引狼入室这件事,估计他的结局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