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味道跟江知野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洗面奶放你洗漱袋里了。”他半纠结着,抬起头说话。
一抬头便看到江知野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生病了?”当他得出这个结论以后,什么香水不香水味道不味道的事情,一瞬间全部忘掉了,三步迈做两步,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他脑袋。
江知野的额头一点都不烫。
“不是发烧。”江知淮把手从他额头上移开,暂时得出了结论,江知野并不是发烧,而是感冒。
席十八本来还有些迷糊,可听到他说这话,瞬间清醒了,瞪大眼睛,问他:“那是不是得送医院?”
这一次不是江知淮回答的,而是江知野回答了他。
“不用。”江知野按了按额角,对他说,“我吃两粒药应该就好了。”他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干巴巴的。
江知淮听他嘶哑的声音,再看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蹿出一股气来。
但是,面对一个“病人”,这些气他也发不出来,只能闷闷地说:“我行李箱里面放了感冒药,我现在去拿药。”
江知野点点头。
江知淮立刻去另外一个放行李的小房间拿了药,又着急忙慌跑回来。
席十八去给江知野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了他。
江知野一手拿矿泉水,一手等着江知淮给他拿药,眉眼平静,垂下眼眸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这个感冒药好像吃了会困。”江知淮把药盒里面的说明书拿出来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把药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