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叔叔有病啦?”坐在他对面的江稚稚咬着炸鸡翅,关心他的身体。
闻徹听到她这样的问法,差点又打一个喷嚏出来,又抽了张纸纠正她:“稚稚,关心一个人,应该问他生病没生病,而不是有病不有病。”
江稚稚捧着小手,嗦了嗦鸡翅骨头,抬起头冲他眨眨无辜的大眼睛,那眼睛好像在问:有什么不同吗?
闻徹放弃了解释,伸手掐了一把她脸颊上的肉,对她说:“算了,我跟你一个没上过幼儿园的人计较什么呢!”
同时,他又反思了一下自己,对于一个三岁半的小孩子,他怎么能要求她能够分清生病跟有病的区别呢,对于这样的小崽子,当然是越不识字越好玩啊。
咳咳。
怎么可以这样想,闻徹又谴责了一下自己。
“什么叫做幼儿园啊?”江稚稚嗦完了鸡翅,舔了舔胖胖的手指,瞪大了眼睛问他。
“幼儿园?”闻徹临时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对她说,“幼儿园就是一群像你这样的小朋友们玩耍的地方。”
一群小朋友?
江稚稚立马联想到了一群小狐狸玩耍的场景,然后嫌弃地摇摇头:“稚稚已经是个大朋友了,就不去幼儿园和他们玩啦。”
听一个三岁的小朋友说自己是个大朋友,还真是莫名有些搞笑,闻徹开心地笑了笑。
江稚稚听到他的笑声,以为他不相信,竖起三根手指,一脸严肃地对他说:“稚稚已经一百三十岁啦,不是小朋友。”
闻徹一听,只以为小团子在开玩笑,佯装诧异。
“小稚稚竟然一百三十岁了嘛?”
江稚稚迫不及待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