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昭问道:“明早可要去给阿家请安?”
张九龄笑道:“小胖墩起得早,让他去。反正张大郎无人在意,张小郎最为重要。你这个谭氏九娘,得留下来伺候我啊!”
谭昭昭哈哈笑起来,道:“张大郎,真有你的!”
张九龄与她一起笑,凑过来,低声道:“冬夜漫漫呢,昭昭。”
谭昭昭一个翻身滚开了,道:“我累了,身上的酸疼还没散呢。”
张九龄手紧跟了上来,道:“昭昭,还有哪儿酸疼,我再替你松一松。”
谭昭昭最怕就是张九龄的松泛,他那堪称分筋错骨手,抬手阻挡,挡不住,脚踢了过去。
张九龄无语至极,道:“我真是给你松泛,何时要强迫于你。”
谭昭昭道:“张大郎,我怕痒,还怕痛,你快住手,不然我翻脸了啊!”
张九龄忙叫好,“我保管不动。要不,明朝还是请郎中来瞧瞧吧。”
谭昭昭一口回绝了,“我歇歇就好。大郎,过两日除服,家里可要办筵席,请吃酒?”
张九龄道:“要过年了,就不大张旗鼓操办,待到过年的时候一起,宴请族人亲戚就是。我是官身,不宜太过张扬,要避讳一些。”
能得到清净,谭昭昭长长舒了口气,道:“我也这般以为,这次大郎回来,又出了孝期,前来拜访的人肯定络绎不绝。要是全部拒绝,显得大郎太过高高在上,要是不拒绝,家中得一天到晚待客。大郎可有想过,以后要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