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异瞳是真的。”

是真是假沈慎一眼就能看得出，敖嗷现在这双极其魅惑的异瞳，是真的。所以刚刚拍摄的时候，也愈发的勾人，即使摄影技术再好，也不如沈慎这个当事人来的感受深刻。

沈慎也不知道自家系统这都是哪里学得，当然他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系统为什么会有这种爱好？还是个女装大佬？

“那不一样，异瞳他们只以为是我带的美瞳，真尾巴那可是真的要从我身上长出来的，太可怕了！”

沈慎并不觉得可怕，事实上，他完全可以接受自己身上长出尾巴，可惜他没有这个功能。

看沈慎的表情，敖嗷就知道沈慎在想什么，她知道腰子哥某些奇怪的开关又被打开了，看来真的是她自己玩过火了，腰子哥可从来不是什么正经人！

“咳咳，腰子哥，我真长不出尾巴，咱们换个话题吧！”

沈慎继续玩着假尾巴，没搭理敖嗷。

“腰子哥，你对我冷暴力！你都不跟我说话了！”

看着干嚎没有一滴眼泪的敖嗷，沈慎却还是开了口，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你们系统还分公母？”

沈慎之前是一直把系统当自己小弟的，还特意给起了小五这个名字，沈慎在家排行三，妹妹沈惜音排行四，叫系统小五，其实也是一种认可。但是……系统还分公母？难道他的系统是母的？

“腰子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人工智能？”

“嗯？”沈慎看着敖嗷……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你有记忆了，你不单纯只是系统？”

沈慎做着推测，虽然有些荒谬，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