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没有继续避讳他的目光,更没有否认或者解释,因为他根本没想过否认和解释。

穿到这里不是他本意,他本身就是受害者,来到这里以后也从没利用这个身份图谋过什么,所以他觉得自己不欠任何人解释。

傅朔寒心思都系在他身上,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他的警惕和防备,拉开椅子走过去,去拉他的手:“沅沅。”

苏沅本能地想躲开,但看到他眼底的急切时,动作顿住了,由着他牵住自己:“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怕是我想多了。”

苏沅坦然地看着他:“你的感觉没错,我的确反常,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他的神情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漠。

反倒是傅朔寒局促又紧张,指腹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着:“你生气了?我们不谈这个了。”

苏沅做了个深呼吸,缓缓道:“今天不谈你想什么时候谈?还是你觉得今天试探得不够,以后再找机会继续试探我?”

苏沅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傅朔寒很清楚他现在生气了,俯下身抱住他:“沅沅我不是试探你,我是担心你是不是因为家里的变故打击太大,心理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和以前不一样?”苏沅揪出一个可疑词:“你知道我以前什么样?”

苏沅记得原主和傅朔寒只有小时候短暂地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原主被送到f国治病。

因为沪城气候不适合养病,两国又相距遥远,原主极少回国,基本上都是苏文淮夫妇带着两个儿子去f国探望,后来傅朔寒和苏家撕破脸,更是没有机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