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伸手把皮卷展开,里边长长短短摆着好些皮带,绳子,穗子,蜡烛,还有一把拂尘不拂尘,鞭子不鞭子的东西。
苏沅诧异拿起其中一条皮带,研究了会儿,依照长短尺寸下意识地往自己手腕处比了比,刚好合适。
随即他又翻看其他物件,恍然明白了它们的用途。耳根瞬间爆红,下意识去看傅朔寒。
傅总这会儿他尴尬到想钻地缝,很怕苏沅问他这份礼物的意义,一把拉过那摊东西胡乱塞回盒子里:“扔掉,我去扔掉,小沅抱歉,我明天选其他礼物重新送给你。”
苏沅恍惚眨眨眼睛,耳根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颈,但语气听上去还挺平静的,还是软软糯糯的温柔语调:“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傅朔寒看向床头柜上的香水,拿起从瓶身上拆下来的绑带:“”我以为你说的捆绑香水,是那种香水,为了应景,我就买了这个东西。”谁知这份礼物没应景,倒是快把他搞应激了。
苏沅根据他的话回忆了一下,上周通电话的时候,他的确问过是不是捆绑香水,苏沅根本就没想到那方面,还觉得这个用词没问题,瓶身的确是绑着的。
傅朔寒拿着盒子出门:“我去丢掉,马上回来。”
某些不和谐的物品被清除以后,两个人都自在多了,傅朔寒陪着苏沅把药吃完,两人都没有困意,去楼下的放映室找了部电影。
电影结束,已经接近凌晨,今晚傅朔寒被捆绑玩具事件弄得心力交瘁,没机会对苏沅的床垫和被子下手,这会只能不甘不愿地和苏沅道晚安。苏沅睡醒时天已经大亮,起床洗漱后去找傅朔寒和船长。
五楼没猫也没人,苏沅只好去一楼。
刚一走出电梯,就看到一人一猫在楼梯口僵持着,船长想上楼,但是被傅朔寒拦住:“去,不许上去,小沅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