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小扇子似的睫毛闪啊闪,眼神询问,‘你小叔是不是用词不当?’

傅朔寒眨眼赞同,也觉得别扭。

两人眉来眼去的傅徊看不惯,尤其是苏沅,狐狸精一个!把他侄子的魂儿给勾走了!

“小寒,既然你是……为什么要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给不了你丝毫安全感的人?”

苏沅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板,这段时间身体养得不错,但天生体质原因,他和傅朔寒比起来,确实纤弱,傅徊的话令他无从反驳。

他没话反驳,但不代表傅朔寒没有,漫不经心地用挑挑拣拣的眼神打量傅徊。

在他的眼神下,傅徊只挺过三秒,第四秒就坐不住轮椅了:“傅朔寒!你什么眼神?你骂我?”

傅朔寒冷笑着嗤了声:“没有。”

傅徊被气得粗喘,经过极其激烈的心理斗争才勉强平复心绪,叹气道:“你被鬼迷心窍了,甚至还甘愿做……”下边的话傅徊难以启齿,重重锤了下轮椅扶手撒气,哀叹:“家门不幸!”

说罢,兀自控制轮椅,进了电梯,门关上前,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缓缓倒数,苏沅问出心中疑惑:“你小叔干嘛来了?”

傅朔寒牵起他的手,放在掌心,捏了捏他圆润透粉的指甲,不咸不淡道:“他是来通知我,以后不会再干涉我们了。”

苏沅惊讶回头:“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