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徊和林耀认识的时间不短,这么多年的两人的关系更趋近于朋友,这会儿傅徊正想找个人说出来发泄:“都是我的好侄子!”

林耀转头看他:“您见到他了?他能下床了?”

“??”傅徊一脸懵,又着急:“他怎么了?”

林耀看了看周围,确定没外人,压低音调:“傅总受了点伤。”

傅徊看向司机,司机摇摇头。

没有得到回答,他目光又看向林耀:“他哪受伤了?什么时候?”血浓于水,傅朔寒说的话再不是人,也还是他的侄子。尤其是哥哥嫂子都不在了,对于他的事,傅徊格外紧张。

林耀俯身凑近些:“昨天半夜,伤的……敏感部位。”

傅徊脸色复杂:“怎么弄的?”

“好像是苏先生。”

傅徊呼吸一滞,面色逐渐凝重,开始了头脑风暴,最后得出结论:

——昨天半夜,苏沅弄伤了他侄子,情况严重到半夜把医生叫去家里,甚至今天还下不了床。

捋顺因由,傅徊两眼一黑,要不是坐轮椅,他这会儿人已经躺地上了。

林耀见他没说话,继续引路带他去急诊室。

缝针的时间里,傅徊像丢了魂儿,一声都没吭。

回去的路上,傅徊从惊涛骇浪的头脑风暴里猛然回过神儿,看向司机:“这是去哪儿?”

司机:“回家,傅先生,您有其他安排吗?”

傅徊单手抚额:“去小寒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