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卧室宽敞到甚至有些空旷,比他曾经住的合租房不知大了多少倍,房间里配备了洗手间、浴室和衣帽间。
苏沅一一走过,在衣帽间前停下脚步。
衣帽间门边立着个银灰色的行李箱,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双肩包,行李箱上的托运签引起了他的注意。
苏沅走上前,低头查看,标签上印着他的名字和航班信息,可以确定,这就是原主的箱子和背包。
他矮身蹲下,先拉开了双肩包的拉链,里边除了一些随身携带的必须品以外,还有一部手机和身份证件,手机电量耗尽暂时无法开机。他又打开了行李箱,里边有两身换洗的衣服和一些他日常服用的药品再无其他。
在包里翻出充电器回到床头充电,开机过程很顺利,指纹解锁后取消飞行模式。
信号标识替换小飞机出现在右上角,紧接着通知栏开始弹消息,铃声震动接二连三,没一会儿聊天软件上显示了99+。
苏沅有些惊讶于原主的社交能力,关机几天就有这么多人找。
点开app,一个备注名为“冠逸哥哥”,实际网名为“守护温柔”的人消息发的最多,有八九十条。
这位‘守护温柔’真名楚冠逸,是原主在国外的主治医生,他为原主的惨死做出了巨大贡献。
毫不夸张地讲,他就是原主死亡路上的领路人,他利用原主为家人报仇心切的心理,把原主当成棋子利用,没有他,原主不会死的那么惨,那么快。
苏沅收回思绪,再看屏幕上消息,后颈嗖嗖冒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