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炎炎虽然不知道苏嫣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还是回答说:“对啊,是学校统一发的。你说的黑色的,应该是自己买的,正规的教案本都是黄色。”
陈玉蓉也反应过来了,捂着胸口说:“老天爷,难道我们刚才遇到的是个骗子?”
苏嫣不敢肯定,要是骗子想方设法也会骗钱,哪里会一张嘴一百八把人给撵跑呢。
这事也太奇怪了。
杨炎炎听了事情经过后,又说了一遍:“房子的事更得我帮你们问,你家情况我也知道,明白要什么样子的。你等我晚上吃完饭过去找你,有没有合适的都跟你说。”
她们离开以后,陈玉蓉跟苏嫣说:“这位杨同志真是个热心肠。”
苏嫣说:“当然,这是严婶子的闺女,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哦,对,小智跟小碗考试就是她来考的。”
陈玉蓉闻言,回头又看了眼杨炎炎。杨炎炎转身走到学校里,浑身都是知性严肃的气质。
苏嫣把陈玉蓉送到家里,就去农场上班。到了下午下班回家,陈玉蓉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了。
方应看临时出差两天,晚上没回来吃饭,苏嫣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出差,吃过饭就跟陈玉蓉在沙发上坐着缝缝补补七零八碎。
陈玉蓉针法是跟原来的保姆学的,保姆年轻时候在十里洋场待过,会不少的手艺。后来家里落魄,保姆也走了,针法倒是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