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勋追了上来,“怎么回事?”
谢芷澜对他很信任,没有任何隐瞒,简单解释了一下,道:“昨日他随我一起掉进了洞里,是王爷寻到了我们,怕我名声受损,他先带我离开了,他说会有人救他,我便没管。”
谢芷澜带着表哥,往林子深处走去,昨日马儿跑了很远,已经跑出了狩猎所在的范围,他们骑了近半个时辰,才走到洞穴附近。
夏玉勋瞧见洞穴后,翻身下了马,谢芷澜提醒了一句,道:“表哥小心机关。”
“无碍。”
楚嘉安在洞穴里待了一晚,里面又冷又潮,他面容苍白,眉毛、头发上好似蒙着一层露水,人也晕晕沉沉的,听到动静,眼睫才动了动。
夏玉勋也曾习过武,当的起一句文武双全,他将楚嘉安救了上来,听谢芷澜说他骨折了,并未松开他。
楚嘉安这才睁开眼,虚弱一笑,“多谢夏兄搭救。”
两人在国子监是同窗,也还算熟稔,夏玉勋道:“该我道谢才对,楚兄是因为家妹才遭此一劫,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楚兄尽管提,我先扶你上马,小心你的腿。”
他将楚嘉安扶上了马。
谢芷澜声音里满是自责,“抱歉,是我对不住楚公子,你为了我,才掉了下去,我却没能早点过来救你,楚公子心中若不满,尽管打骂。”
楚嘉安已经猜出了大致经过,笑道:“并非你的错,不必自责。”
夏玉勋也翻身上了马,与楚嘉安共乘的一匹,他话不多,又对楚嘉安道了声谢,旁的便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