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这边收到代善送回的两个侧福晋和一封信,面色极沉。
若非代善是他亲封的皇太子,他保准将代善当成他在战场上的敌人给杀了,从没有人敢当面违抗他的命令,哪怕是他亲儿子也不可。
“发生何事了?”
他微喘着粗气,盯着底下的奴才道。
那奴才战战兢兢,专挑好听的说:“那大贝勒福晋本想答应大汗了,只是大贝勒横插一脚,发现了这事,那两位贵女和这封信是贝勒爷非得还回给大汗的,不是大贝勒福晋刻意不应大汗的。”
他绝不敢说贝勒福晋从头到尾好似没有答应的意思,反正有贝勒爷在,多大的锅都往贝勒爷身上推,他们是大汗的奴才,贝勒爷还管不到他们这里。
“好一个代善!”他亲封的皇太子跟他反着来,天底下女人何其多,代善是非得跟他作对到底了。
那奴才头低得更深了。
“叫大妃过来。”努尔哈赤厉声道,他就不信这么多年了,他连个女人都得不到,不过是一个阿巴亥罢了。
……
贝勒府
李沐从震惊到平静也只是一刻钟的时间,期间代善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极温顺的模样,好似他们俩的角色颠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