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敏锐的感觉到跟阿巴亥说话的那个奴才正是他之前碰见的不相识的奴才,他笑道:“爷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你啊。”
李沐又被他顺其自然揽上细腰,心里烦恼,怎么代善又回来了,她都还没处置好努尔哈赤的事,就得又应付这个男人了。
代善抱着她,在她身上摸索,李沐红了脸,噔时瞪着他,青天白日的,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代善边摸边笑道:“爷先前去问过硕讬嫡福晋了,她说不曾跟你有过往来。”
他仔细看着阿巴亥的脸色,只见阿巴亥眼底一慌,又迅速冷静下来,主动揽着他脖子,“爷,这会儿说这话您不觉得不趁时吗?”
李沐心里腹诽道,怎么瞧着代善这脸色像是要捉奸似的,她见代善又娶了两个妻子也不见她有任何吃醋发狂的神色,她继续安抚道:“爷,只是过会儿您还得去两位侧福晋院子里,您不能耽搁了时辰,这事还是等明儿再说吧。”
白日宣淫这种事,除非迫不得已,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发生在她身上。
“不着急,爷总不能抛下你吧。”
代善摸着她的脸,心里的酸涩暴怒险些压不下去,他笃定阿巴亥是有大事瞒着他了,还是有关汗阿玛的事,而且,既然他都要娶两个侧福晋进门了,怎么阿巴亥没有一点不对劲,反而迫不及待盼着他快点跟那两个侧福晋圆房!
他这辈子还没经历过这种荒唐离谱的事!
李沐心里还怪奇怪这代善的表现了,明明是个大男人,她都不在意他娶两个侧福晋进门,与她一块分担妻子的名分,又不在意他后院那么多庶福晋,怎么这男人还磨磨唧唧的,故作什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