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兴致来了也只是一时半会的事,翻过几页后又重新将书本丢回桌上了。
然后继续盯着李沐。
李沐被他盯得无奈了,最后将孩子放下,对着他道:“爷,不若我教你怎么识字?我幼时就对这些汉字特别感兴趣,学了好久,虽说不上精通,但教导爷是不成问题的。”
李沐心里打的计划自是灵通的,只要她会汉字汉语这事在代善面前过了明路,今后她看再多的汉书都不成问题——贝勒爷允许的事,旁人难不成还能质疑贝勒爷。
大抵是代善沉默太久了,怀中孩子发出咿咿呀呀不满的声音,代善才似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罢了,虽说对阿巴亥为何要学这些东西不解,但这美人喜欢的东西,他并不吝啬给出一点点关注。
以往要是看到自己后院的妻妾不顺着自己意来便以冷待处置的代善,在这方面可谓是双标的要命。
……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在努尔哈赤让叶赫那拉·孟古哲哲过来陪她喝酒时,那时候寿宴已散、宾客尽兴,但努尔哈赤心里仍有着一股燥热。
叶赫那拉·孟古哲哲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无动于衷,她要的可不止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