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怀琮笑嘻嘻的,“司徒讲的很详细。”
“那么方才,为什么我听你说,萧洵说的疑兵?”崔拂放轻了声音,“是我听错了吗?”
怀琮眼珠一转:“想说司徒来的,不留神说错了。”
崔拂抿了抿嘴唇,怀琮这孩子素来机灵,怕是不好问出实话,转向独孤敬彝:“瑟瑟先前不留神说漏了嘴,说你们告诉别人,她只有一岁半。”
能看见独孤敬彝的耳朵刷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的,老半天也说不出话,崔拂一颗心突然就悬了起来,轻声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独孤敬彝连两腮上都红了,低着头握着拳,崔拂便知道,她猜对了。心里越发紧张,方才怀琮的话,分明是见过萧洵,这些年里他们根本没可能见面,除非是去了北廊囚室,喉咙紧着追问:“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偷偷去见过萧洵?”
“殿下,”独孤敬彝终于开了口,“都是臣的错……”
“不是你!”怀琮收敛了笑容,向着崔拂行了一礼,“姑母,都是我的错,我一时好奇,逼着敬彝和我一道去看了萧洵。”
崔拂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瑟瑟,你们带瑟瑟去了?”
“是,”怀琮耷拉着脑袋,“对不起,姑母。”
啪,圆凳被带翻,崔拂急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