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狮子疯狂啃咬铁杆的时候,许濯把红布撕成长条,一脚把烛台和杂七杂八的东西踢下去。
“哥你打算怎么办!?”孙泽又拿着两根铁杆上来。
“把东西都清了。”
孙泽:“?“
只是疑惑一秒,他立刻反应过来,瞪大双眼问:“你疯了吗?真的要入画?!”
“本来就打算这样做。”许濯把最后几块木板踢下去,只留下一个攀爬的架子,“现在的差别就在于少个人。”
即便许濯的语气冷静,孙泽仍摇头,急得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谁知道——”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许濯一把推开。
狮子和猎豹同时间扑到了他原来站立的位置。
平台霎时往里凹了一块,木板裂开露出断层的尖刺。
孙泽见状,还没等他起身,就听到一声巨响。
许濯抓着狮子背部,干脆利落地翻身,双腿一跨坐在狮子背部。
没有过多迟疑,他猛地把红布条一松,绕进了狮子的嘴巴。带着野兽独特的腥臭气息在此时传来。
许濯稍嫌弃地皱眉。
不管肩膀上的旧伤,他拼劲力气,把红布用力往后一扯。
沉闷的倒地声。
他和狮子˙重重地砸在地上。
许濯立刻翻身而起,又把红布缠绕了几圈,他的额头布满了细汗,似乎体力耗尽不少。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
地板被踩得咯吱响。
许濯猛地反应过来。
画里并不只有狮子,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