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losophical egg,哲学蛋。”

顾呈晔听闻眯起眼睛。

“哲学蛋……”他重复着,看向许濯,“是之前你说的卡林顿,那个墨西哥超现实主义艺术家?”

“对。”

“而刚才的石壁上的文字。”许濯说,“一共是三段,分成了四个片段在石壁的东西南北,分别拼起后,就组成了一段话,也是卡林顿所写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复述:“我将我的血转化为全面的能量——阴性和阳性、小宇宙和大宇宙——又转化为一杯酒,让太阳和月亮引用。”

“共同引用……”顾呈晔沉了沉眼眸。

不知为何,当许濯说道用血转换时,他下意识蹙了眉。

“所以艾维斯公爵喜欢的画作,一定和炼金术有关。”许濯移开了手电,往另一侧石壁上打去,“在炼金术中,阴阳转换,雌雄同体都上是特征。”

之前大厅里的悬挂的画作,无论是人体画作,还是还未入画的,几乎看不到任何炼金术的元素。

就算之后,他们所面对的那十二个房间,如果以每组受验者的人数和特征来进行推测画作,也看不到任何的炼金术元素。

除了……

许濯的动作猛地一滞。

阴阳转化。

也就意味着,画作中对立物质的对换。

无论是这颗哲学蛋,还是之前看到的四大元素,它们都告诉了受验者们一件事——炼金术中,所有对立物质都统一的,都能互相转变。

许婷和侯成朔的这一副画作中,也体现了这一点。

女人和男人的位置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