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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濯似乎跌进了一个梦境。
在这其中,似乎也有哭声,还有个和排查室一样的水泥房。
而他就这样抱着双臂,把脸埋在膝盖那儿,安静地靠在一边。
尖锐的哭声又从房间中传过来。
而许濯并没有过多触动,像是习惯了那样,神情依旧冷淡,而就在这时,同样是有一双手伸过来。
在这双手的手臂上方,有着新鲜整齐的切口,像是刚植入了记录芯片。
许濯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慢慢地伸出了手……就在这一刹那,面前的景象又骤然扭曲、消散,化成了虚幻的影子。
滴答。
滴答。
似乎是水滴的声音。
许濯慢慢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熟悉的水泥房间,以及在窗框外宛如定格的夕阳。
一个人都没有。
许濯动了动手臂,不知为何,一直维持着的剧烈疼痛感在此时缓解不少。紧接着他轻呼了一口气,似乎胸口的凝滞感也消失了。
但是从仍不断渗出的鲜血来看,伤口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好转。
看来时间依旧紧迫。
没有过多休息,许濯按了下指节,撑地而起。
就在这时,身旁的某个物件发出了微弱的咯嗒声响。
这是一把体型小巧的手/枪——而这个也是上两次循环时,他在南座的某个房间里找到的,用来射击哭脸套娃。
许濯微皱了下眉,像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