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碧春楼的花魁是非常霸道的，她有一种花香花粉之后就不容许别人去用的,你的衣服上全是春苗的味道。”

练聚云抿嘴,问：“你哪来的？”

怎么还有神秘线索啊？本人都不知情！

“我们找完丞相府之后刚好要经过你的房间，就在假树下面找到这套衣服。”

付惊梦说着，又有一个新的思路,“我猜测你跟花魁见面的时候是非常和煦的，你们有过肢体接触，所以春苗的香味会在你身上遗留那么久。”

“啪！”

何矜雨一拍桌子，怒喝道：“所以，凶手真的是你！？”

“呵呵呵。”

练聚云忽然冷笑起来，笑声听着还怪渗人的。

她道：“凭什么认为都是我的错？她喜欢我，说愿意跟我走，不用我出钱,她自己就能给自己赎身,她不喜欢孙公子，所以让我杀掉孙公子。”

“她甚至还用她的手碰我的脸,那冰冷的触感我至今难忘！她还想亲我,她不信我是女的，她想扒我的衣服,我反抗,一不小心她就翻过栏杆掉下去了。”

“可是我也掉下去了！”

练聚云指着自己说道,“我害怕水,她还用手扒拉我，我只不过蹬了她一脚踩着她上岸了,我就回去换衣服了，等到知道她死了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我知道那昂贵的纸谁会有,今天谁会在那儿，遇见将军千金以及李美人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栽赃给她们了，我以为我万无一失，怎么想到证据还真被你们给翻出来了！”

付惊梦摇摇头：“原本我是没有对你产生怀疑的，你看着证物辩解的时候我也没有怀疑你，但是你总是有意无意地整理自己的头发，偶然间我看见了你手腕上的抓痕。”

“我就猜到你应该和春苗起了一点冲突，然后就回去了你的住处寻找新的证物。”

原来，付惊梦还中途离开过。

练聚云滑起了自己的衣袖,道：“对啊，有抓痕,她先动手的，我只不过是反抗，她自己掉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碧春湖一年到头不知道要淹没几具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