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漾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语气冷淡:“我们要是有这种东西,我还至于只是一个前花魁?”
说着她就非常地愤愤不平:“我的价值可比那春苗高的多了!要不是我年纪渐长,那春苗手段又多,我怎么会丢失这花魁的位置?”
光是从她这个反应,就知道碧春楼是没有这种东西的,要不然纪如花还真就不可能成为前花魁了。
何矜雨拈着下巴,问:“那这东西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难不成这又要成为一个疑点了?”
没点满推理技能的何捕头现在有点难受。
她抓了抓脑袋:“那我们还有最后一个证据,是一堆纸片,大家看这些纸片可否看出来的什么端倪啊?”
新棠——花新郡主拿起一块纸片看了一会儿,非常肯定地说道:“这些纸都非常昂贵,是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我府上才有一点。”
她看向李语叮:“相府小姐,这纸你也有吧?”
李语叮忸怩作态,娇柔一笑:“小女不才,因为才名在外,陛下赏了许多,但也没敢用,只有在给重要的人写信的时候才拿出两张来用。”
新棠点点头:“所以,这个纸肯定是别人送给春苗的,因为春苗这样身份的人一般很难拿的到这样的纸张。”
“而且,这样的纸一般都不容易晕墨的,纸上的字晕得这么厉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墨水,这个纸也有可能是其他人送给春苗,但是是没有写过字的,所以这个字是春苗自己写上去的。”
那张纸被撕得稀碎也就算了,上面的字已经看不出来是字了,黑漆漆的一团,像是晕开的陋墨一样。
何矜雨问:“那你们知道还有谁有这样的纸吗?在这伙人里面。”
就是指她们几个。
除了相府的两个,还有一个小郡主,最尊贵的就是将军千金了。
饺子耸耸肩:“我又不懂舞文弄墨,皇家的赏赐也落不到我头上,所以这玩意儿我是没有的。”
这事全京城都知道的。
于是场面又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