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乐队的贝斯手吕病笑呵呵地跟她们打招呼,“我是猛虎乐队的吕病,这是我搭档乔治,他是我们乐队敲鼓的。”
乔治白了吕病一眼:“什么敲鼓?那是架子鼓!”
吕病回了一个白眼:“那还不是敲鼓?那不然打鼓?”
“你!”
乔治说不过吕病,哼了一声别过脸,“我不跟你计较!”
“先到屋里去凉快一会儿吧,冷冷汗,不然怪不舒服的。”
陆森提议道,就带着两位老师进屋里了。
陆彤拉着练聚云又回到了菜地里,去拔那些快有菜高的草。
滕一折从屋里出来,看见她俩蹲在菜地里有说有笑也凑了过去,跟她们一块儿拔草。
陆彤问他:“傍晚我们是去做什么啊?我记得火龙果不是能吃了吗?”
滕一折回道:“是能吃了。”
“只不过导演组还在找能收购这批火龙果的客户,虽然说是我们承包了那一片的火龙果,但也不能太亏钱了,找个老板过出去,也好过烂在地里浪费了。”
陆彤:“那找到了吗?”
滕一折:“不知道啊,得听导演组通知。”
他抬头去看拔草拔得起劲的练聚云,看她拔得有模有样的就夸了她一句:“这拔得可以啊,应该没有弄脏指甲吧?”
闻言,练聚云抬起自己的手指看了看,拔草的右手的五个指甲全挤满了青草绿色的汁液,还带有一点泥土混在里面。
“噗哈哈——”
滕一折没忍住笑,就问陆彤,“你怎么回事?没让她带个手套什么的吗?这弄脏了指甲多难洗干净啊。”
陆彤也摊开自己的手看了看,原本白净的手也都是绿色的草渍,她无辜地看向滕一折。
滕一折:“……果然不太聪明。”
录十期节目了也不知道保护好自己的爪子。
不是滕一折大惊小怪,节目录多了见到的嘉宾也就多了,有的女嘉宾金贵得跟个公主似的,不说又脏又累的活,就是摘菜洗碗都不情不愿的。